傍晚回到家后,我被老妈严厉的教训了一顿。
我虽然觉得委屈,但我没有哭,也没有觉得自己有错,就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,越被威胁越要浪的模样。
女生?
凭什么女生就能这样随意的得到大人们的偏爱?
明明班级里的女生个个都比我要高大,一生气,那像是砖窑里烧红的铁锹一般的手指就会残暴的把人眼泪都揪出来,那撼天震地、如夯土的夯锤般的金刚大脚,一下就能将人送回老家。
我觉得需要偏爱的应该是我这种弱势的小孩才对啊。
但因为老妈和善又温柔的态度和细心的调教,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乖乖地跪在了板子上......
确实,老妈对我非常严苛,她现在虽然是家庭主妇,但其威严却能压身为军官的父亲一头,从小受军人思想熏陶的我深知军人的强大,所以在我眼中,老妈是比军人还要强大的存在,我甚至觉得她能徒手撕碎外太空的军舰。
所以,在老妈眼里,我已经小学三年级了,理应学会如何与女生相处,但想来当时的我已经让母亲失望了。
事实证明,在双方都有支持者的选举,就算票数多的也不一定是正确的,也不一定符合大众观念,否则我也不会受母亲教育。
但相比于这些,还有一点令我非常疑惑,那便是男生和女生在展示内裤时为什么得到的待遇差别那么大,为此我的检讨比以往还要多500字,变成了一千字,有这个写检讨的时间还不如罚我看本小说来的实在,对于我这个写检讨的老手而言,老师他们无非就是想要我有个认错的态度,她们甚至不会去看我写的333个我错了外加一个句号。
写完了检讨,我满意的看着手中的便签纸,纸中的字非常小,这是我特有的天赋,就像远古时期的人将文字刻在核桃大小的核舟里一样,我暗暗赞叹着自己的杰作,这是对班主任的报复,让他连写一个阅字的地方都没有,即便我知道那个地中海班主任大概率是不会认真看的。
将便签纸折叠后放进笔盒里,我准备去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地喝一杯牛奶,正当我起身到一半时忽然感觉全身被抽走了力气,整个人瘫倒在地上,我能感觉到脑袋下边肯定起泡泡了,虽然现在很痛很痛,但是我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,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独自承受痛苦的折磨。
过了许久,我稍稍习惯了疼痛才变得好受一些,但依旧无法动弹,脑袋在地上磕出的泡泡不知道被压回去了没有......
次日清晨,我被老妈从地上拎起来丢到床上,她一边疑惑我在发什么神经,一边在问我发什么神经,然而我并不能回应老妈的期待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我疼痛到后半夜连知觉都没有了,很难想象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老妈以为我在做游戏,想要装病吓吓她,或者说是装病不想上学的戏码,自认为识破了我的轨迹,老妈鼻子都快要翘上天了,她伸手抓住了我的小脚丫子,以一种独到的手法来抓挠脚底。
“别忍了喔,我知道你很想笑,你瞒不了我的。”
老妈自顾自地说着,我依旧静静地看着她,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。
“别闹了,我有正事要跟你商量。”
我没跟你闹呢,我是真的动不了,能转动眼球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好啦,你赢了,今天破例给你请一天假,快起来。”
说实话,我很高兴老妈会愿意让我请假,这样我可以不用在面对那些无趣无聊的繁琐课程,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啊,我希望您老人家快点打120送我去医院啊,大不了叫救护车的那120块钱我来出,求求了呀。
“小瑛,你说句话啊,别吓妈妈啊,你老妈心脏不好受不了这种刺激啊!说不定下一秒承受不住了,就跑其他星球旅行去了喔~”
天哪噜,要是我能说话的话,我希望老妈您能摸摸我的鼻子,现在大概率还有呼吸,等会儿有没有就说不准了。
“小瑛,你要是凉了就吱一声,我去后山找一块风水宝地把你埋了。”
???
虽然我很想吱一声,但是我有些庆幸自己无法发声,但这些都无关紧要,我更希望老妈能认清现实,老实送我去医院,实在不行就去找一块风水宝地吧......
终于,老妈确认我出现了问题,她随即打电话给一位上门的医师,那是一位不逊色于三甲级的主流医师,仅二十分钟不到,这位名叫铃音的姐姐提着药箱冲进别墅,还好我家的别墅还不至于到迷路的地步,她很快就提着两个大箱子来到我的房间。
打开了其中一个大箱子,放出了许多漂浮在空中的圆盘,铃音姐姐手中的笔投影出各种不断变换的数据,直到那五颜六色的光芒从漂浮的圆盘中消失。
“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,如果非要说,您女儿有点营养不良......”
???
女...女儿?我被这一奇葩的言论所震撼,甚至有些怀疑对方的技术水平是不是假的,原本看这女人又是各种仪器扫描,又是在自己身上取样调查的,还以为是个专业的医师咧,嫌弃~
我看向老妈,眼神示意她快点把这个冒牌医师赶出去,但老妈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回应,只是以一种极其沉默的冷静相待。
这个冒牌的坏女人用各种营养药剂调配后加入到葡萄糖水里,我看到那那绿油油的液体,内心无比的抗拒,谁要喝这种坏女人的调配的东西,快拿开啊!
内心在呐喊,但身体却无法抗拒,我都快要哭出来了,不,是已经哭出来了,眼前的世界朦胧了起来,昨晚瘫倒在地上的无助,忍受着痛苦折磨的前半夜,以及后半夜的寂寞无奈,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爆发。
“乖~乖,这是糖水,听话喝了就会好的喔。”
坏女人不经过我同意就乱爪我的头皮屑,虽然我并没有那玩意,但不害臊地说,其实还蛮舒服的。
我豆大的眼泪依旧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下来,绿色的营养药剂刺激着我的味蕾,我没想到这个看似恶心的绿色液体喝起来居然这么甜,这让我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些。
坏...铃音姐姐将几瓶药剂放在桌子上,写下了调配比例,以及注意事项,老妈听的很认真,特别是药剂的配比之类我不懂的东西她听了都会重重的点头,而我唯一能听懂的一句就是按时吃饭,建议休息几天......
我不知道自己都半死不活了,为什么还这么在意明后几天要不要上学的事情,但听到了建议休息几天就莫名的感觉特别开心,这或许就是苦中作乐吧,为了让自己的精神不崩溃的保护机制。
做完这一切,铃音姐姐跟老妈说着要留下来住几天,方便之后的病情观察,想来,她和老妈的关系应该非常好,说话都没有一点儿客气,不比的其他的那些客人,虽然个个冠冕堂皇的来到家里,但无一例外都让我感觉很不舒服。
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得体的笑容,而且非常注重仪表,即便是在最炎热的九月,他们依旧穿着花缎紧身马甲,以及厚厚的深色呢料西装。
在与主人会面,也就是我老妈见面时也常常礼貌的保持着适当的距离,老妈倒是没什么意见,但是我的意见很大,他们唯独不与我保持距离,而且总误认为我是女孩,不经允许就擅自把手放在我头上,这种行为令我非常疑惑,我始终无法得出一个严谨的答案,最后就全部归纳为他们有抓头皮屑的癖好。
虽然这些客人总是以最好的姿态展现给外人,但母亲接待他们的时候基本都是穿着家居的服饰,这又是我一直不解事情,之后我问老妈,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,而得到的回答是工作,那么老妈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穿着最漂亮的衣服,然后接待他们呢,而老妈之后给出的回答说这不是自己的工作。
我明白了老妈的意思,客人是为了工作,老妈不是为了工作,那么就说明老妈是在配合对方工作,而老妈是自由人,有权利不配合工作,这是不是说明老妈的地位比他们高?
为了证实这一点,我在下一次迎接客人时主动站了出来,因为外貌的问题,不出所料,客人们再一次把我认作成女孩,一脸和蔼的蹲下来抓我的头皮屑。
“叔叔你喜欢抓头皮屑吗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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